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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秋天

来源: 西方文学汇 时间:2021-06-30

我记得有一种鸟,它们只在秋天的时候出现。它们不知从哪里飞来,结成一个不大的群落,发出“济--济--”的长鸣,以一种不太快的速度飞着。我从没有很真实地看到过它们,只记得这些鸟儿比麻雀大些,它们会忽然降落到草丛中去找草籽,却从不肯接近打谷场。

午后,秋日的阳光斜斜地挂下来,虽不炽烈,但仍有余威。叶子掉得差不多的白杨树上,总有几只小蝉在嘶鸣,“唧唧唧唧......”有时它们会飞起,落到其它树上。这是它们很后的光阴,因此它们的嘶鸣格外卖力,很后它们也将会似片落叶般从枝头跌落。我觉得,此刻蝉鸣声悲凉,却比夏日的喧嚣更加有味道。还有它们的翅膀,当它们从秋阳的斜光中穿过时,会闪出一片浅浅的蓝紫色,叫人难忘。

当我从一棵树下走过时,偶尔会有细碎的果皮落下,抬头看来,会发现一只松鼠坐在枝头,捧着一个果子在“嗒嗒嗒”地啃着。这棵树可能是松树,橡树或是胡桃树。松鼠在这里做着过冬的准备,这是个大胆的家伙,它不仅会呆在树林里,还会接近人类的住所。它将采摘到的果实剥皮,只留下坚实的果核或是种子,然后飞快地将它们运走,找个不被人所知的地方将它们埋藏,以备冬日所用。同时它们又是粗心大意的,它常常会忘掉这些东西藏在那里,待来年一场春雨,各种种子便会生根发芽,很终长成大树。有时我会向这些和善的小兽打个口哨或拍下手掌,它们会楞楞地看你半天,再接着干它们自己的,好像不怕人。

古人有九月九登高的习俗,这显然是个很合适的时间。秋天的一切,似乎显得更阔更远更清,阳光中渗透进了一种硬朗的琥珀色,万物的影子被徐徐拉长,在飒飒西风中更显得肃然。于是天空越来越高,地平线越来越远,而远山的身影虽越发清晰却也更加坚硬,我们能做的大概只有去看和去想了。

往往是这样,当你忽然发现天空少了那些候鸟的身影时,却不曾注意到它们何时离去。还好,我曾有几次看到了它们的迁徙。我看到的这些南迁的候鸟中,有四次是大雁,而鹰和燕子则只有一次。大雁往往排成一长串,响亮地鸣叫着,似乎在告别,走啦,走啦!他们飞得很高,只能看到一个个跃动的黑影。燕子的归去则像被秋风突然刮走的,黑压压的一大群飞向南边,似风暴中的枯叶。而一种大鹰也有南迁的习惯,这很让人不解,却是事实,这一点你可以从书上得到证实。他们往往三五成群,结成松散的,狭长的队伍南去,彼此间沉默着,不发出一丝声响。

      六

印象很深的花草,我记得是一种细小的野花,在秋日的原野上绽放。它有着向日葵般的色彩,散发着浓烈的香气,一株株连成片,成千上万的花头在秋风中晃动,显得随意,散漫,野性不拘。当夕阳西下时,很后一抹余晖洒向花丛,顿时眼前只有一片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明黄色。这时,总会叫人想起那一句:“为君把酒话斜阳,且向花间留晚照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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