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逝去的童年
走在儿时上学时经常走的小路,左边是变了模样的学堂,右边是新修建的鱼塘。三个娃娃在前面跑,我在后面追,我越是喊慢点跑,孩子们跑得越快。想起儿时,我在前面跑,父母在后面追,不停的叮嘱:“慢点,小心摔倒!”
儿时,上学时候。我们没有漂亮的书包,没有多彩的铅笔盒,也没有华丽的学堂。我们的学堂是几间大瓦房,当时已是村里很豪华的建筑。记得那年冬天,有扇窗户玻璃坏了,刺骨的寒风吹进教室,冻得我们瑟瑟发抖。没钱买玻璃,有位老师回家,拿来化肥袋的塑料内衬、钉子和小锤子。敲敲打打,将塑料内衬钉在窗户上替代玻璃。那年冬天,全班学生的手、脚都冻了,手肿得像馍头,又红又疼。晚上,钻进温暖的被窝,冻得冰凉的手脚缓缓暖和后,又肿又庠。村里有位老奶奶,她教我们一个偏方,用茄子秧泡手治冻手。那年的茄子秧,成了良药配方。日子虽然很苦,我们内心却充满甜蜜的幸福,无以言表的开心。现在,学区是一排排筑起的高楼,即便不供暖,教室、宿舍也都安装了空调,孩子们就像生活在宫殿中学习。关于学校,我再也找不到一点曾经的影子。
儿时,放学后。几名女生结伴,找一片宽敞的空地,跳皮筋、跳房子、踢毽子、投沙包都是我们女生的很爱。游戏项目,印象很深的是投沙包。几名女生以“黑白配”(手掌心朝上为白,手掌心朝下为黑)的形式分为两队,再以剪子包袱锤决定谁先上场。胜出的一队先上场,全体站在中间;输的一队两边各安排一名女生,把沙包往站在中间女生的身上投,被沙包投中身体的就退场,直到全军覆没;不幸退场的女生,如果队友接住对方投出的沙包,退场的女生可再重返战场,继续游戏。往往这时候,总会有一名女生指挥着队伍,其她女生躲闪着,“嗷嗷”乱叫着:“别投我,别投我。”
村东头有一座桥,桥下是一条很宽的河,水位特别浅,周未的时候,村里的男生女生,都会不约而同的去那里玩。不是去戏水,而是去河里挖泥巴,玩“摔泥巴”的游戏。两个人一组,把泥巴做成像碗一样的形状,口朝下往地上摔,摔出一个窟窿,窟窿小的一方,要用自己手中的泥巴,把摔出窟窿大的一方用泥巴补上,谁手中的泥巴先没有了,就算输了。一般都是男生赢,女生输。每次玩着玩着,就忘记了回家吃饭的时间,有的父母便到桥头喊自家的孩子回家。调皮的男生满手、满脸、满身都粘着泥渍,无奈的家长揪着耳朵,一边训斥,一边狠狠地用脚踹男生的屁股。调皮的男生用力挣脱父母揪住的耳朵,傻笑着往家跑;女生们捂嘴偷笑着,各自知趣的往自家跑。
男生女生也经常在一起玩捉迷藏游戏。一个捂着眼睛数到一百,然后去找藏好的小伙伴,被找到的小伙伴则再去捂着眼睛数到一百,再去找其他藏好的小伙伴。有一次玩这个游戏,险些闹出大事。因为生活在农村,每年秋后,农民伯伯会将地里锄的玉米棵,十几棵捆绑在一起,然后用车拉到宽敞的场院,把捆好的玉米棵竖起来,留着冬天给牛做草料。因为竖之前,中间必须是空的,中间有了空隙才能垒成一个圆圆或长长的形式,搭好的像一个小窝棚。那次,我们七个小伙伴玩捉迷藏,轮到小明捂眼数数的时候,小林偷偷藏在玉米棵堆起的小窝棚。阳光透过捆好的玉米棵支起的小窝棚,照在身上暖洋洋的,不知不觉中,小林睡着了。时间慢慢流逝,玩疯的小伙伴们,都没有发现小林的失踪。直到太阳落山,各自回家吃饭,都没有清点人数。吃晚饭的时候,小林的妈妈挨家找小林,我们告诉小林妈妈,下午我们在哪捉迷藏了,发动了全村人都去大场院找小林。结果,在一个搭建的小窝棚中找到他,小林那家伙在小窝棚里睡得还挺香。
现在想来,那时的我们就像一匹匹脱了缰的小野马,无拘无束的驰骋在童年世界。岁月将影子拉长,回忆起过往的一幕幕情景,泪水浸湿眼框。那时没有电脑,没有手机,没有任何电子产品,我们的童年却是快乐的!
谨以此文写给自己逝去的童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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